傍晚有一个时刻,平原仿佛有话要说;它从没有说过,或许地老天荒一直在诉说而我们听不懂,或许我们听懂了,不过像音乐一样无法解释
我想念我的死魂灵们
祂们分别以我的意志命名
祂们不曾再随爱与美的气息煽动翅膀
引诱另一个半球的飓风
或叹息
我不曾贩卖我的死魂灵
尽管祂们或因美丽、或因稀有获罪
尽管,祂们永生的姿态让我疲倦
后来,我遗忘了自己的死魂灵
去追逐女孩的脸颊与裙角
让触感如鳞片般飘洒
死魂灵飞出囚牢
落在半凝固的梦中栖息
祂们追逐、交配、产下此生唯一的标本
我怀念在生命中飞驶而过的魂灵
在慢慢变冷的冬天
要将自己点成一柱还未燃尽的线香